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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小众] 【凤临天下】(1-22)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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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雪

  其后若干天,那丫头竟真的没再提过练武的事,反倒让我有些后悔开她的玩
笑。

  不过终究熬不住,过了半月,她又开始常常溜到院子,舞弄起来。我们再说
笑她,也不着恼,只是脸红。

  陆昌也来过几次,每次问了情况,吩咐了护卫们,便匆匆离去,不再久留。

  转眼已是冬天,看着窗外寒风,竟是要下雪了。

  灵儿有些兴奋,每年的第一场雪,她总是盼着,也第一个冲出去玩耍,孩子
一般开心。

  第二天一早,就看着窗外格外的明亮,知道雪已经来了。

  起来看了,外面雪还没下尽,只是小了很多,地上雪却是厚厚的,这一夜,
容丘远他们定是冻得厉害。

  灵儿等不及了,收拾好,一开门就奔出去,却没站稳,一下摔倒,先在雪地
里滚了两滚,站起身来,狼狈不堪,头发上身上尽是雪花。也不管我们笑她,捏
了一团雪,溜到门口,找着了容丘远,一把扔了过去。

  容丘远知道是她扔的,也装作不知道,等到雪团到了身上,故意「啊」地一
声大叫,反把灵儿吓了一跳。灵儿正站在门檐下,容丘远一喊,震动了檐上的积
雪,一股脑落下来,落了灵儿一头一脸。灵儿连出两次状况,不肯罢休,跑了出
去,雪球对他扔个不停。

  我有些怕冷,只是缩着手,和杏儿一起看雪景。

  皇宫里也没太多人走动,远远一片,都是雪白,一个脚印也没有。

  雪渐渐停了,太阳出来,晒得人略有些暖意。

  远远看着一行人走了过来。

  便有些不快,又扰了我这般好心情。

  是陆昌。

  他竟是满脸喜色。

  我让他到了屋里,他把随从自然都留在门外。

  到得屋里,却不顾天寒,三两下除去自己衣物,伏在我脚下,和狗一样。

  「公主,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奴隶。」他中邪一样的说着。

  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样。

  忽然觉得他有些疯了,这么大雪天,竟是来做这个。

  让百合,素儿去再点了火炉,把屋里烧得暖和些。

  杏儿陪着我,灵儿还在院门外玩耍。

  陆昌,趴在我脚下,乖得象一条真正的狗。

  屋里已不再冷。

  我除了鞋,脚轻轻勾着他的下巴,他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又居然
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脚。我几乎吓得缩了回来。

  他居然那么投入,舌头在我的脚背上舔过,又到我的脚丫,软软的钻入我的
脚趾之间,痒痒的。他一个一个脚趾含进嘴里,又吐出来,他又翻到地上,抬起
我的脚,去舔我的脚底。

  一只脚舔完了,又是另一只。

  我几乎被他舔得有些麻醉,差点呻吟出来。

  看见杏儿在我身边目瞪口呆,想让到一边去,我拉住了她。

  让她也坐下来,一样去了鞋,让陆昌对我一样对她。

  陆昌顿了一顿,却不说话,拉着她的脚帮她除去了鞋子,杏儿却很紧张,总
想抽回脚来。

  他的舌头在我们两个的脚上来回舔着。

  象一条虫子在我的脚上蠕动。恶心,却又刺激。

  杏儿竟呻吟出了声音。

  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变得疯狂。

  我竟因为他的行为而充满了快感。看着他在我脚下那淫贱的模样,我真的有
了再蹂躏他的欲望。

  我的脚按在了他的脸上,看着他的鼻子、眼睛、嘴巴,被我的脚踩着,我的
脚底感觉到他的鼻息。他却一副陶醉的模样。

  赤着脚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护卫们都在门外,院门也掩上了。

  我招了招手,他匍匐着爬到我脚下。我赤着脚踩到了雪地上,很冷,但我却
不再怕。

  他跟着我出了门,爬到了雪地上,显然他有些冷。

  我笑了笑,「坐下。」他坐在了雪地上,我看见他的屁股淹没在雪中,也包
括那根有些柔软的肉体。我让他继续舔着我的脚背,这多少让我暖和一点。

  片刻之后,我也冷了。

  回身进屋,他也跟了进来。杏儿她们早已经在屋里看得发呆。

  我坐下来,杏儿帮我暖和着脚。我让他躺下,他躺下,手脚张开,我看见他
的东西居然已经硬了,又被冻得通红。

  我用脚夹住了它,冰冰的,我踢了几下,看着那东西晃动,很放纵的感觉。

  他又开始舔我的脚,沿着我的腿舔着,我缓缓解开身上的衣服,赤裸着让他
舔。他似乎被我的行动所刺激,舔得更加用力,也不断试图舔到更高的地方。我
按着他,不让他过早上来。

  舌头到了大腿,在内侧舔动的时候,我渐渐放弃了控制。

  他疯狂地舔上来,在我的花蕾附近舔着。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

  当他试图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狠狠踢了他一脚,这让他回复了狗的姿势。他
趴在我腿上,继续舔着我,但没有了刚才的激情。

  他仍然在我花蕾周围徘徊,不敢深入。

  我张开了腿,身体向前滑了滑,我的阴部就在他的眼前。

  他终于不顾一切地舔了上去。

  「啊!」我的身体毫不隐瞒地作出了反应,粘湿的液体,从里面喷出来,我
瘫软在他的舌头下。

  我忽然想起,顾已经被杀有数月了。

  他又一次试图站起来,或者说想爬到我的身上来,但我又一次踢了他一脚,
把他踢回了地上。

  他躺在那里,下面的东西仍然高高竖立着。

  我笑了,问他:「想干什么?想要我吗?」

  他眼里放出光来,连连点头。

  「但你是一条狗。你不能象人一样和我做爱。」

  我的话让他眼里的光芒消失了,他只是挺直了下身,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

  「但是你可以象狗一样来满足我。」

  我让他迷惑。

  我让他站起来,狗一样站着,背对着我。我的手探到他身下,握住了那一根
火热和冰冷并存的肉棍。把他拖近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挺向了前面,我把他的东西毫不怜惜地拽了过来,对准了我的洞
穴。他配合着我。

  我感觉到他阴茎上的寒气。

  他缓缓滑了进去,寒冷和火热同时带进了我的肉体。我感受着。

  这样的姿势,他无法快速地抽插,只是慢慢而费力地移动。我静静地躺在椅
子上,享受着那久违的快感。

  渐渐地,寒气已经散去,只是火热。

  但我不喜欢。

  我一脚把他蹬了出去,让他再到外面去「坐一坐」。

  他无奈地出去,重复刚才的姿势,直到我喊他进来。

  又一次的插入,又是冷热交加的感觉。

  ……

  这样地重复了几次之后,在又一次「坐」的时候,他发泄在了雪地里。

  他再进来的时候,却是一脸兴奋和感激的样子。似乎我给了他赏赐。但这时
候我已经满是厌恶。我冷冷地让他离开。他又穿戴整齐,又恢复了平日的威风。

  居然又一次地喊来了容丘远,大模大样地指挥起来。

  我却只想起他刚才的样子,我笑了。

  他看见我笑,更是兴奋。

  看着他得意地走远。

  自己去洗了一个热热的澡。

              二十二、冬日

  天气越来越冷。雪下得更厚了。

  我们在屋里烧起了暖炉,几个丫头围坐着,谈天说地。

  灵儿还是坐不住想往外跑。

  「你不冷吗?」我问。

  灵儿红了脸,眼睛闪烁,嘟噜着又坐下。

  我知道留不住她的心的,在杏儿的耳边轻咬了几句,杏儿笑着起身出了门。

  灵儿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鬼,满眼狐疑地看着杏儿的背影。

  片刻,容丘远已经和我们坐在了一起。灵儿的脸更红了。

  吩咐小德子取了几样精致的点心,散了些给门外的护卫,让他们不必在门口
久站,这样的雪天,想来刺客也怕冷的吧。

  屋内,火热的炉子烧得每个人都没了寒意。

  容丘远还是那么健谈。说到他们几个在一起如何如何论天下之势,竟是一脸
血色。

  灵儿听得入神,忽然插嘴道:「不如你喊了他们一起来做护卫吧,我们天天
坐着聊天,真是有趣。」

  容丘远笑了一笑,自是觉得她天真,却也不说。

  我也何尝不想如此,只是怕委屈了他们。

  「我倒是想见他们一见,你找个日子,领他们进来。」

  容丘远应了。

  话题转到西月国。他原是在文试那天当着众大臣的面大发过一番议论的。时
间已久,西月的战事依旧。既说到了,正好再听上一听。

  「公主听了不要生气,文试那时我不知官场深浅,所以口中所言便是心中所
想,怕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学了几分,也知道有些话不可随便出口。不过关系
到公主的江山,又都是公主身边之人,所以才再多说几句。」

  「说吧,那天若不是你那些话,我也未必点你作榜眼了,我也知道那些老臣
面子极重,说不得的。」

  容丘远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那时我只知西月与我国作战,故只知道想着
如何去胜西月。如今才知道原来不光是有这战事,更有许多看不见的。」

  我看了他一眼,等着他的下文。

  他又顿了一顿,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也简单,就是这些重臣都想着保自己
的权力、消别人的势力。都知道当今朝中以张丞相、宁王、李尚书为三大重臣。

  其中张丞相虽然总领朝中事务,却无直接兵权。宁王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
的军队。李尚书虽不及他二人位高,却是直握兵权,军中故人极多。三人一个也
不能小看了。「」如今西月出乱,调了半数京城驻军去西域,李尚书的军队中,
属这京城驻军最是直接,也最是精锐,李尚书自然是舍不得的。故而到了西域也
不出力,大部分还是原先的西域军出战,便是想保全自己这支。「

  「至于宁王,却也不想他出战,原是当初调了自己军队来替换京城军,放了
自己的军队在公主周围、京城周围,他自然不想调回去了。西域的京城军出战,
若是胜了,班师回京,他的军队便要回山东了,若是败了,想必他的军队也得去
西域了。所以他也不愿。于是这西域的仗,便这么几日一小打,数日一大打,总
也打不完。」

  他住了口。

  我也知道这帮大臣们自然是各有私利,只是从来没多想,想来我也不擅于做
皇帝,大臣们算计了半日,我却只关心我这小小院子里的冷暖人情。

  只是,我便知道了,又能如何呢?想来其实他们各有牵制,反倒于我最好,
若是有谁坐大了,只怕我反而无地容身了吧。

  他也说是。

  「我多放你假,没事的时候,陪灵儿四处走走,她没父母兄弟,你多带她出
宫去看看热闹。」

  他居然也脸红了。

  大概我这公主,还是做这些小事的好,至于江山社稷,随它去吧。

  陆昌来得勤了些。

  每次来了,总是格外的奉承。

  每次来了,我总是拿他发泄。

  他似乎很满意,当然,我也是。

  不知道他是不是习惯了这样的侮辱,他走的时候,笑容满面。

  他走了之后,我总是去洗个热水澡。

  天气渐暖。

  这日,容丘远领了几人进来,我派人吩咐了沿途护卫,自是无人阻拦。进了
院里,顿时笑声朗朗,远不似那班老臣,总也死板着个脸。杏儿她们受了感染,
也开心得很,里里外外地忙。

  我也特别吩咐小德子,去取了些酒来。在我这院子中,这么多男人,聚了饮
酒,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酒拿来了的时候,他们几个也是一怔。

  「都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我既然都允了,你们还怕什么,哪有那么多规
矩的。」

  他们也不再拘谨,我也陪着他们喝。

  喝了十数杯下去,自己头也有些晕了。正畅快的时候,忽然小德子慌慌张张
从门外闯进来,嘴里喊着:「公主,张丞相派人请公主去议事,说是有要事。」

  「到底什么事?」

  「那人说是西域战事告急。」

  「哦,说我立刻就来。」我应了,转身去里屋换了衣服,喊了杏儿、百合,
正要出门。

  陈化为忽然说道:「公主且慢。」

  我笑了一笑,「你们只管喝酒聊天便是,不必顾忌,我去应付了就回来。」

  他道了一声谢,却又说道:「公主,我们只是想替公主出个主意。待会去了
张丞相和宁王定然是奏请公主派李尚书出兵增援。不知公主是派还是不派?」

  我却答不出来,继位以来,从来没这等大事来烦我。

  他看我愣着,继续说道:「公主,想这李尚书若是去了,只怕这京城便是宁
王的天下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派了?」

  「西域的仗也不可不赢啊,自然要派兵增援,只是李尚书不可去。依我们看
来,不如公主另派一将领京城驻军支援西域,再从南方调部分军队来补防京城,
这河南一带最近,调防最快,而且河南驻军原是李尚书手下,他也掌握得住。有
他在,宁王也不敢如何了。」

  「那不知派何人去西域能有胜算?」

  「臣以为西月本不足虑,有了援兵,得胜不是难事,你既然派了京城军去支
援,李尚书自己的军队,自然着急,一定会很快得胜回朝的。」

  我又看看其他数人,都微笑点头,「难道你们都是一个主意?」

  容丘远也笑道:「公主以为我们每日都是酗酒寻欢的么?这西月的事,我们
关心已久,都谈得多了。上次和公主说过一次,李尚书的军队如今只有一半在西
月,出战虽能胜,却伤亡大,故他原是不愿出战,若再有援军,他自然会击败西
月,早日回朝,兵不在手,他也难受得很啊。」

  说完,几人同声大笑。我也放了心。

  到了议事厅里,果然一班大臣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坐定之后,张丞相便大体说了西域情况,原来,西月国最近和其西面的阿含
国已达成秘密和议,然后悄悄调了军队转往东线,我西域军防范不严,被偷袭得
手,数日间丢了三座城池,损失甚重。

  其后果然如陈化为所说,丞相和宁王都是主张李尚书带京城驻军支援,李尚
书不好明拒,脸色甚是尴尬。我看他们争论半晌,也差不多了,便照着陈化为的
意思说了一番。

  李尚书脸色顿转。其他各大臣中,倒有大半脸露惊讶之色,大概原以为这公
主次次都是只听不说,大臣们讨论得什么结果便是。这次却忽然拿出主意来了。

  宁王、张丞相呆了一会,也大声说好。张丞相又提议让李尚书之子李国化领
兵前去西域、李尚书谦虚了几句,倒也没有过分推脱,于是这事便定了下来。

  回到院里,他们正等着消息,回来说了情况,都说这样是最好。我也颇为得
意,和他们又喝了几杯,直到昏昏然要睡觉了,杏儿扶了我去里屋躺下。听得外
面他们也散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杏儿她们早已收拾了干净。我让灵儿喊了容丘
远进来,想听他再说说这将来的形势。

  「公主真是聪明。其实凡事有利必有弊,这次公主虽避免了让宁王一人独占
京城防卫,但也暴露出对宁王的戒心,宁王又如何看不出?只怕他会铤而走险,
对公主不利,军队固然是一方面,但如今宁王外甥掌握宫中守卫,也是大大的不
利。」

  听他说到陆昌,忽然想起他在我面前的丑态,不由得淡淡一笑。

  容丘远看到我的笑容,想是知道我的心思,接着说道:「公主不要因为陆总
管的所为,放松对他的警惕,其实在我看来,宁王让他来做总管,原是计划之中
的,只怕他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亲近公主所作的苦肉之计吧。」

  我脸一红,「你知道我对他的事?」

  容丘远一惊,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色大变,支吾不语。

  我看他这样,却是笑了,「你怕什么,我这些原没有避开灵儿,又如何不知
她不会瞒着你。再说我做这些,本来也是拿陆昌发泄罢了。」

  他还是有些紧张。

  看着他,忽然有些心动,这么聪明有见识的人,真是便宜了灵儿了。

  便想拿他开心一番,灵儿正在里屋睡觉呢,忙了一天,原是累了,百合素儿
也不在,只有杏儿在身边。

  「你过来,站在我面前。」

  他大概看我脸色带笑,有些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仍然走了几步,站在
我面前。

  「再近点。」

  又走了一步,这下真的在我面前了,伸手可及。

  我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臂膀。

  他武功那么好,臂膀自然有力,肌肉盘起。

  他的胸膛宽阔结实。

  我的手移到了他的腰带上,一用力,扯开了他的腰带,他的外衣散开,我的
手也伸了进去,他紧张得想要躲开,我轻声喊了句:「不许动。」

  他不敢再动。

  我的手伸了进去,摸到了我要摸的东西。

  我干脆扯开了他的内衣,让他的下身裸露出来。

  那一条蛇垂在他的腰间,似硬非硬。

  我把玩着那小东西,象一个玩具。揉动着上面每一寸皮肤。

  「有过女人吗?」我问。

  「没有、公主。」他紧张而又认真地回答。

  「好,很好。」我也回答得很认真。

  在我的玩弄下,那小蛇伸直了它的躯干,抬眼看着我。

  粗粗的,大大的,热热的。好熟悉的感觉。

  我回头问杏儿:「灵儿呢,还在睡觉吗?」

  杏儿看见我的动作,早已经吃惊得不行,又见我忽然问她灵儿,更是慌张,
结结巴巴地回道:「是……是的。」

  我转头对着容丘远,「好了,现在你去灵儿房里,今晚,灵儿就是你的了,
告诉她是我的意思。明天早上,不许告诉我灵儿还是处女。」

  他乐坏了,止不住的笑容,谢了我,进了灵儿的房间。

  过了半刻,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我知道他一定还在发呆呢。

  「杏儿,你去看看灵儿,叫醒了她,告诉她怎么回事,也省得吓着了她。」

  杏儿进去了,过了片刻出来,说她进去的时候,容丘远还在窗前发呆,傻站
着看着灵儿,大气也不敢出。她喊了灵儿,悄悄说了,灵儿自然又是害羞,又是
高兴,嘴里自然不肯,她也不管,丢下他们出来了。

  屋子里两人小声嘀咕着。杏儿忽然大声喊了一句:「公主,我们到院子里去
吧。」

  我笑着大声应了,和杏儿也真出了门。院子里转了一会,老也心不定,便又
蹑手蹑脚地回了屋。这下听见里面有了些微动静,是灵儿的呻吟。

  我和杏儿笑笑,干脆到了灵儿的门口,推开了些缝,两人一起看进去,容丘
远正在吻着灵儿,灵儿原是睡觉,身上衣服甚少,容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抚摸。

  两人吻了半日,还是没什么进展,想来一夜甚长,大概也不用着急。我和杏
儿只好笑了笑,再蹑手蹑脚回来。

  我们坐着静静喝茶,不敢说话。

  又是许久过去了,灵儿的呻吟声忽高忽低。

  我听得入神,不由想起顾秋松来。

  忽然,灵儿的呻吟竟转为尖叫:「啊……」刺破了屋里的平静。

  我跳起身来想进去,被杏儿一把拉住。

  杏儿拉我坐下,贴我耳边说话:「公主放心,没事的,不信再听。」

  我疑惑中坐下,灵儿果然只叫了几下,便住了口,只是听见还有些抽泣声。

  我看看杏儿,杏儿笑笑,还是耳语:「公主再听一会,待会那小丫头舒服着
呢。」

  舒服我原是知道的,只是这尖叫?这抽泣?

  杏儿继续耳语道:「那是那丫头的处女之身被破了,自然有些疼痛,喊几声
是极正常的,明日公主问她就知道了。」

  耐心听了一会,果然那丫头又开始呻吟起来,声音更响了几分。

  我偷偷到了门口,又偷窥进去,两人都脱了衣服,容丘远正是卖力的时候,
灵儿双腿缠着他身体,也是满头大汗,脸上似乎还有泪珠,却一副陶醉的神情。

  杏儿也在我身边偷看,却呼吸不匀,有些心神不定了。我笑了,拉她回来,
在她耳边道:「今天那些人物里面,你若有看中了的,与我说了,我也把他送你
房间里去。」

  杏儿脸红得厉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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