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一个月后,林戴着一副大墨镜,手挽着手和江天一起逛街。
林:我觉得,我已经被你操熟了。
江:什么叫做操熟了?
林(撇嘴):你说呢,人家的小穴都这么松了。
江:现在被推倒,随时都可以插入,对吗?
林:哼。更重要的是一种心理上的习惯。
江:我可以理解成林慕予现在被操上瘾了吗?
林:才不是。只是小穴一旦被打开,就习惯有东西在里面插着。
江:听听听听,我眼前这个单纯漂亮的女孩,在说些什么话!
林:人家才不是女孩,人家是你的女人。
林靠在江的肩上,烟波中柔情流转。两人停止了逛街,心照不宣地走进了一
家旅馆。
开房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关上房门的后一秒,江天强硬地将林慕予的内外
裤一起扒下,去亲吻林的小腹。
林:你……大色狼,一上来就去动那里。
林满脸都是鄙视的眼神。
江:你误会了,我只是急着看看我们的小宝宝。
林羞得满脸绯红:现在只是个胚胎,在外边什么都看不出来。
江:我可以用手揉揉你的小腹吗?
林:你好烦啊,反正什么也揉不到,随便你。
江开始揉,林的脸却越来越像个红气球,她最终扑进江的怀里:你欺负我!
江:话说,你现在怀着孕,还和我做,对你的身体好吗?
怀孕一词入耳,林再次无地自容:我偏要这样,就要让你享用怀孕的我。
江:可怜的小家伙,还是胚胎就要沐浴在精液里,如果长大一定是个多情的
……如果……
江天突然意识到这些话不该说,林早就告诉过不可能把孩子生下来。
林却像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人家都一两个月没有排卵了,一点都不心疼。把
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两人的身体在床上很快接合在了一起,虽然怀胎,但只有一个多月,江天胯
下的慕予依然是那个婀娜生姿的少女。
很快林慕予已经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在江的身下不住扭动着纤腰,江天忍
不住率先向林的子宫里注入一发,然而量不多,下体也没有就此变软,继续抽查
中,最终把林慕予送上了高潮。
在林慕予小穴剧烈的抽搐中,江天却蓦地停了下来: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
么。
林:我……我……
江天身体向前一送,继续抽插:快说。
林:我……我好想,我好想……
江:想什么?
林:想产下来。
江:啊。
林:你是我的学生,但我好想好想给你生个蛋,不我不会生蛋,是生个孩子。
又一个月后,医院门口。想给学生生蛋的老师泪光盈盈。胚胎还是被打掉了,
在长成胎儿拥有意识之前。
而对林慕予,她与江天分手的时间也快要到了。她不愿想下一个异世界如何。
走出医院已经入夜,她不愿去吃任何东西,拉着江天,两人走到了一个街心
公园。
夏天早已经过去,深秋北国乍到的冷空气让路人换上了羽绒服。
街心公园已少有人,偶有牵着手的男女匆匆经过,分不清是夫妻是恋人。
只有街灯,以及街灯下蝴蝶状的霓虹灯依旧亮着,一切罔如梦幻。林慕予想
起有个词牌就叫如梦令。
如梦令
入夜的天空弦月皓朗
宽阔的马路和稀疏的车辆
冰凉的路面带我走向时光已晏
清夜没使我赶上这最后的盛宴
回首驻足在街心公园
西伯利亚的寒气中走来一对牵着的手
皮质的手套和羽绒服上颀长的绒毛
寒冷并没让时间行慢
一切都远去除了树木和街灯
不怪这华灯下的青青青草
不怪这个城市入睡太早
蝴蝶形的路灯和远处的大楼
我穿着风衣我戴着兜帽
[ 本帖最后由 空里流霜 于 2019-9-13 18:08 编辑 ]